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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...我也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的，跟你一样，我也昏过去了...”
“你也被书给砸啦？！”
“没有。”
叶芷白追忆着昨晚零星的记忆碎片，始终不愿意再讲一句。
而光玉惊奇地发现...随着叶芷白越想越多，她没有表情的小脸上，居然泛起了一丝特别特别难以察觉的红晕！
叶芷白并不是完全做不出表情，只是情绪没到。而她现在脸上微小的红晕，就足以表现她此时是如何的羞耻！
“哟！你脸红啦！”
“没有...！咱能不说这个事了吗。”
“呜呜别不说啊！求你了...咱能不能回天界就看你能不能贴，咱们没法信息共享，连这点信任和坦诚都没有！还算什么好战友！”
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了好战友了？！
架不住光玉的软磨硬泡，叶芷白最终还是稍稍吐露了一些微小的细节。
“就...我当时挺懵圈的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筠儿就一直动手动脚，我也不知道她折腾了多久。”
“折腾？怎么折腾呀！哎哟你害怕啥，咱又不是人，跟咱说不需要顾虑！”
光玉真的，我每天都要谢谢你。
你能为了让我说话不带压力，而如此痛骂自己，我甚是感动。
为了表达不那么抽象，叶芷白给光玉举了个抽象的例子。
“就像是夏天池塘里的一株荷叶，荷叶上有一滴露水，你用手掌不断温柔地挤压荷叶，短时间内并不会收到什么效果，露水也只是会在荷叶上来回翻滚而已。”
“嗯？咱不大懂诶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是想说，我被量变引起质变了。”叶芷白言简意赅，“只要你挤压荷叶的时间够长，那滴露水终究是会从荷叶滚落，落到池塘里，而荷叶，也就该晕菜了。”
然后——就是在池塘中炸出无穷的涟漪，温暖这一整个盛夏。
也温暖了可怜的床单。
不管光玉懂没懂，但叶芷白这张小脸所能表达的极限，也就言尽于此了。
哪知道这屑狐狸，居然异常的聪明！
她只是稍稍一想，就左手握拳一拍右手掌心，狐狸耳朵都竖了起来！
“嗷！懂了，说的这么麻烦，你直接说你作为女孩子，头一次体验到‘一览众山小’前一句的感觉了，没顶住，直接昏了不就得了呗！要那些没用的面子呢。”
一览众山小的前一句...？
“！”
文化狐，果然有文化啊！
光玉摆摆小手，抱住狐狸尾巴用余光瞄向叶芷白。
“所以呢？你就那么被动晕菜了？全程就没有点反击？”
“基本没...咳，怎么没有。”
这句话说的有点心虚，毕竟叶芷白这加起来两辈子，都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。
被动，那不叫被动，而叫虚心学习好吧！
而且叶芷白也不是好面子撒谎，昨天她还真转回身去对着筠儿也来了一波输出啊！
毕竟，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！
虽然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，但是床单变成现在这样，绝对也有筠儿的锅！
头一回没经验也正常...
以后要还有机会的话，慢慢就好起来了。
哪知道，屑光玉，直接踢掉小拖鞋，站上床面，开启了至尊嘲讽模式！
“没出息！就这样也算贴贴吗！别看不起贴贴啊魂淡！那可不是动动手指就能完成的事情！咱就说嘛，你都贴了，为啥咱完全没有能回天界的感觉，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问题，原来是你拉胯！你...”
“光玉，我下午突然不想买饮料了。”
“没事！这次就算了，请下次再接再厉就好！”
人生必修科目——《嘴脸》。
诶...？
不过，光玉上回不是对涩涩这方面一窍不通吗，她怎么知道这么多知识点的？
这个问题，叶芷白刚刚问出，光玉就哼唧一笑。
她跟变戏法一样，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本“教材”。
叶芷白无比惊讶地缓慢睁大双眼。
她手里拿着的...
不是昨天在公寓那，我让她去撕掉的本子吗！
——柑橘物语，爱的激荡。